Salal & Alex

不是坑，也不是小說故事
只是最近不知為何會出現在腦海中的畫面和對話而已……

背景：大概是中世紀歐洲的一個小領地（？）

人物：

艾力斯 (Alex)
男，約 35 歲
領主的秘書。

薩拉勒 (Salal)
女，約 25 歲
領主的女兒，領地唯一的合法繼承人。亦是其後的新領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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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拉勒：艾力斯，你當父親的秘書多少年了？

艾力斯：快9年了，小姐。

薩拉勒：你覺得父親是個好的領主嗎？

艾力斯：…………

薩拉勒：不為難你了，繼續工作吧。

艾力斯：……是，小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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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拉勒：艾力斯，父親要病死了嗎？

艾力斯：……是的小姐……閣下他怕是過不了冬天……

薩拉勒：但我也是時候要準備一下了吧。

艾力斯：準備什麼？

薩拉勒：你知道父親有多少個情婦，我又有多少個「兄弟姐妹」而他們又有多想要我的命嗎？為了自己，我總要做些事。

艾力斯：做些事是指……

薩拉勒：你不會想知道的。

艾力斯：…………

薩拉勒：父親就拜託你好好照顧了。

艾力斯：……是，小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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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力斯：小姐！薩拉勒小姐！

薩拉勒：什麼事了？一回來就大驚小怪的。

艾力斯：我在城外辦事時聽說……聽說閣下他……

薩拉勒： 啊，父親嗎？他死了。

艾力斯：小姐……妳沒事吧？

薩拉勒：艾力斯，你應該稱呼我為「閣下」了。

艾力斯：…………

薩拉勒：現在開始，你是我的秘書了，葬禮的事就交給你。我還有很多事要辦，退下吧。

艾力斯：……是……領主閣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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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力斯：閣下！希望閣下再考慮一下這位犯人的判刑！

薩拉勒：這個人明明是士兵，卻在當值期間擅離職守，依法當處死。沒什麼可求情的。

艾力斯：他是因為家中年老母親突然病倒了才會跑回家照料母親，情有可願。閣下可否免他死罪？

薩拉勒：艾力斯，你聽過「軍法如山」嗎？不管什麼理由，犯了軍法就該受到應有的處罰。這是嚴正軍紀最重要的一步。

艾力斯：可是……閣下……

薩拉勒：依法處死。

艾力斯：…………

薩拉勒：沒聽到我的話嗎？

艾力斯：……是……領主閣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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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拉勒：艾力斯，你覺得我會成為比父親出色，受人民愛戴的領主嗎？

艾力斯：這個……

薩拉勒：我果然做不到吧？我知道他們怎麼說我的。他們叫我「魔女」，說我就如父親一樣殘酷不仁。

艾力斯：閣下妳很能幹，只要妳愛妳百姓，多關心他們的需要，妳一定可以成為出色的領主的。

薩拉勒：那，什麼是「愛」？要怎樣做才叫「愛我的百姓」？

艾力斯：這…………

薩拉勒：算了，我是做不到的了。

艾力斯：不是的，閣下。只要嚐試……妳可以成為優秀的領主的。

薩拉勒：是嗎？謝謝你，艾力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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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拉勒：艾力斯，你記得巴拿男爵的三子嗎？

艾力斯：上個月在巴拿男爵家的舞會中見過的那位？是個談吐儒雅的公子呢。

薩拉勒：他寫信來向我表達愛慕之情，說是希望我們可以有更深入的交往。

艾力斯：閣下，是好事啊。

薩拉勒：好事嗎？對方是男爵的三子，自然是得不到男爵的領地的了，財產方面也不見得可以分得很多。我只覺得他是看中了我的領地，希望在男爵死前找個可投靠的人罷了。你知道，我是領主，跟我結婚就代表要入贅。如果不是為了自身利益，有多少人會願意入贅？艾力斯，你會願意入贅嗎？

艾力斯：這個……如果我是真心愛對方的話，我會願意的。

薩拉勒：是嗎？令人意外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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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拉勒：艾力斯，你有愛的人嗎？

艾力斯：閣下，是，有的。

薩拉勒：是我們城內的人嗎？

艾力斯：是的。

薩拉勒：叫什麼名字，住在哪裡？

艾力斯：沒想到閣下會對這些事感興趣。

薩拉勒：我不是感興趣，我只是想派人去殺了那個人而已。

艾力斯：…………

薩拉勒：說笑而已，你退下吧。

艾力斯：……是……領主閣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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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拉勒：聽說百姓組織起反對我的統治的團體了。看來百姓都把他們對父親的不滿發洩到我身上了。艾力斯，你知道那個組織的事嗎？

艾力斯：……小的不知道。

薩拉勒：……是嗎？

艾力斯：是……抱歉，閣下。

薩拉勒：如果你有認識的人在組織做事的話，叫他早點脫離組織。你知道我的做事方式的吧？

艾力斯：是……閣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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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拉勒：當領主，不好玩啊，為什麼那麼多人想當？

艾力斯：不好玩？

薩拉勒：是的。

艾力斯：為什麼？

薩拉勒：因為身邊的人都不會跟你說真話。

艾力斯：閣下…………

薩拉勒：我說說而已，不用深究。退下吧。

艾力斯：是……閣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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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拉勒：艾力斯，上次跟你說的那個組織，你記得嗎？

艾力斯：是反對閣下的那個組織嗎？

薩拉勒：啊，是啊。我知道組織的領袖是誰了。和我想像的一樣呢。

艾力斯：……和閣下想像的一樣？

薩拉勒：來人！抓捉叛黨首領！

艾力斯：…………

薩拉勒：艾力斯，你有無數個殺死我的機會，你在豫疑什麼？

艾力斯：閣下…………

薩拉勒：你知道我的做事手法的吧？

艾力斯：…………知道。

薩拉勒：在你死之前，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真心話，你認為我可以成為愛民如子的好領主嗎？

艾力斯：答應閣下自己很清楚……不需要我另外再說吧？

薩拉勒：……很好。把他拉下。